2017年5月9日 星期二

加害者的聖域 一座鬼島故事

林女作家的事件延燒至今,在她的作品內倒底反映了什麼?
到底是虛幻,或是真實。
伴隨著她的自殺,可能再也尋求不出解答。

雖未翻閱過她的那篇遺作,但聽說被稱為『犯行的佐證』或是『憂鬱的幻想』。
那麼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倒底想說些什麼?
到有人死掉了,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的人,是後知後覺。
死的死,傷的傷,卻完全不動於衷的,是無知覺。
這次的事件其實不只混雜的補教界的黑暗面,還有就是這社會對憂鬱症的認知,
以及台灣心理治療的訓練不足的可能。
補教界的內幕部分,如果在沒有實質物證,及所謂的『受害者』,
或是說有人願意保護這些『受害者』出面指控。
那麼整個物證就只有早已自殺的『受害者』所寫出來的那本自傳式『小說』
‧‧‧
這就是這件的可能句點,很可笑對吧?
但是為何受害者必須要承受這些事,好像非得把自己的過往、憂鬱症當作虛幻寫進小說內。
可是這些並不是寫入小說就能讓經歷的事實全部變成虛幻的。
經歷是事實,憂鬱症是事實,如果小說裡面只有名字是假的,
那麼自己只能推論作者,這位受害者,只剩名字,對於這個家還抱持著某些使命感吧?
所以
在出嫁後、寫書後、套上繩子後,她完成了她最後的使命感。
這個她是否在經歷那件事後,就沒有一次為過自己而活呢?
因為疾病、因為憂鬱症、因為家庭、因為社會現實。

其實在這作品出版後,有著好幾次的場合表示這作品的創作背景,就是自己的現實,
但有多少人發現到她所表達的?
她的心理治療師、她的親人、或是任何翻過讀過她書的。
是社會麻痺到虛幻現實兩者無法分清的地步?
還是說對受害者而言,沒法保護自己就是原罪,弱者就該消失?
最大的問題,個人認為是社會對加害者的認知不足,加害者雖非十惡不赦,
但是必須對其犯行有所懲罰。
不過很奇特,有些人針對的往往不是加害者,反而是指責起受害者的操行。
這是法治概念的不足才會產生的觀念。
犯罪就該受罰,有錯就該改正,而不是去掩飾犯行、淡化錯誤。
這樣最終只會是人治,最終心病還是在那,很多事不是放著就會好,
不然人們發展出醫學只是來賺錢的嗎?
對某些智識不足的人們來說或許是這樣,所以對他們來講這件事情,
也可能覺得只是一位憂鬱症自殺作者的幻想小說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